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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未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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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寺廟的回去路上,瑞雪撥開轎子的簾子,一路上的風景實在太美了。百花齊放,鳥語花香。見天氣還早,瑞雪叫轎夫停下休息,自己想下來走走。瑞雪獨自一人走到一片空曠的草坪,一片五顏六色的花朵,實在太美了。好像把它們全都秀下來。瑞雪見四下無人,便在花叢中躺下了。

自己已記不得上一次是什麽時候在這麽溫暖的陽光下了。不知不覺睡著了。葉冰一直跟著瑞雪,他知道孟子承這幾日不在。葉冰在瑞雪身邊躺下,看著瑞雪的側臉。原本蒼白的臉,在陽光的照射下,有了血色。這樣看著好像更美了。葉冰用手撐著,頭不自覺的向瑞雪靠近,慢慢地,吻了下去。他輕輕擡起瑞雪的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,另一只手枕著自己的腦袋。

瑞雪也不知道是在夢裏還是現實,她轉過頭看見邊上躺著一個人,陽光下看不清男子的臉。也許是太陽下了山,有些涼了,一陣風吹過,瑞雪打了個寒顫,醒了過來。轉過頭看見身邊真的躺著一個人,自己還躺在他的手上。瑞雪用手撐起身體。嚇的叫了一聲。葉冰被驚醒,說道:“哎喲!大小姐,你嚇死我了,哎呀!手麻了。”瑞雪道:“你怎麽在這?”葉冰一臉壞笑道:“這風景這麽美,當然是被美景吸引來的啊。”說著還深情地看著瑞雪。,雪突然想到剛剛做的夢,臉一下子就紅。葉冰直勾勾地看著瑞雪道:“你跟我得了,我可是縣長的兒子,跟著賣酒的有什麽好的。”瑞雪道:“你現在在胡說什麽呢?你沒事跟著我幹什麽?我要走了。”葉冰拉住瑞雪的手道:“我喜歡你啊!所以才跟著你。”瑞雪想要甩開他的手,卻被葉冰緊緊抓著。瑞雪生氣道:“你放手,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了。”葉冰道:“你趕快叫啊!這樣我們就真的在一起了。”葉冰一把拉倒瑞雪,把她禁錮在懷裏,瑞雪嚇得睜大眼睛,她已經說不出話了。葉冰現在的臉很嚴肅,壞壞地痞氣不在,他雙眼直視瑞雪的眼睛。什麽也沒說。過了一會,跟隨的丫鬟在不遠處叫著,打破了這層暧昧的氣氛。瑞雪一下子清醒過來,她掙紮著,葉冰放開了瑞雪的雙手,瑞雪起身正要走,葉冰不知何時掉下了眼淚哽咽道:“別走。”瑞雪回頭看了眼葉冰,離開了。葉冰看著離開的瑞雪,又勾起了那個女人。

孟子承這次出差,又找到了新的客商,孟家父子高興就多喝了幾杯。瑞雪梳洗好準備休息時,孟子承推開房門,走路有些搖搖晃晃的,看樣子是喝醉了。瑞雪走過去扶著他道:“子承你喝多了,我扶你回房休息吧。你這幾天出差也累壞了吧。”子承拉下瑞雪的雙手,握在手裏,道:“瑞雪,我爹要我娶妾你知道嗎?我不想娶妾。我心裏只有你。要我娶妾無非就是要延綿子嗣。瑞雪,我們成親這麽久了,我們現在還是無夫妻之實啊。瑞雪,只要我們有了孩子,我爹就不會再讓我納妾了。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想你嗎?”說著就把瑞雪一把抱起。瑞雪著急地道:“子承,你醉了。你不要這樣,你知道我們是不可以的。你難道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?”子承已經把瑞雪放在了床上了,子承壓在瑞雪身上,此刻的他猶如一頭猛獸。他開始扒瑞雪的衣物,瑞雪著急地哭了,雙手不停地打著子承。瑞雪哭道:“子承,你怎麽會這樣,要是你清醒著。你絕不會這麽對我的。”子承頓時停下了雙手。看著身下的瑞雪,滿臉淚水,衣衫不整。瑞雪是那麽的讓人疼惜,自己怎麽忍心如此對她。子承一把瑞雪抱在懷中,輕拍著瑞雪的後背道:“瑞雪,對不起,對不起。你不要難過,都是我的錯,我不該酒後亂性的,你不要哭了。”

子承用完早飯後,起身準備去酒莊。子承叫道:“瑞雪,把我的大衣拿來吧。”瑞雪見爹也在,就起身拿起大衣,走到子承面前。子承張開雙手示意為他穿上,瑞雪就給他穿上了。瑞雪站在子承面前整理衣服時,子承底下頭在瑞雪耳邊輕輕說道:“對不起,別生我的氣了。”說完就轉身走了。孟老爺見他們感情越來越好,輕輕嘆了口氣。

子承晚上回到家後,見瑞雪在房間看書,道:“瑞雪,你跟我來,我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
出門一條街上,全掛滿了燈籠。突然休的一聲,原來是煙花。記得是小時候看過一次,就再也沒見過了。瑞雪高興極了,仰頭看著煙花,像孩子似的拍著手。不遠處,葉冰站在角落,看著瑞雪,自己好像從來沒見她如此笑過,瑞雪笑起來的時候更美。葉冰道:真是個傻女人,不就是個煙花嗎?至於高興成這樣嗎?你要喜歡看你,我天天給你看。葉冰嘴上這樣說著,但自己也跟著拍手叫道:“真好看啊,你看…”轉頭才發現自己是一個人,真希望此刻瑞雪是在自己的身邊啊。子承看著瑞雪的臉道:“瑞雪,這是我第一次見你笑得這麽開心,看來是我沒有盡到一個夫君該有的職責。”瑞雪笑笑沒有說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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